军营的夏夜,闷湿的空气夹杂着燥热,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尘土的腥味。训练场边缘,昏黄的灯光投下将影子拉长,勾勒出俞风城挺拔的身形。

    赤着上身,汗水顺着紧实的胸膛滑落,淌过腹肌的沟壑,消失在迷彩裤的腰际。呼吸粗重,双臂撑着膝盖。

    不远处,白新羽倚着铁架,懒散地擦着汗,肌肉虽不如俞风城壮硕,却也紧实匀称,带着一丝吊儿郎当的诱惑。两人刚结束一场夜训,筋疲力尽,却因彼此的陪伴而心照不宣地沉默。

    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战友,肉体的交缠与灵魂的碰撞在军营的铁血中淬炼得愈发炽热。

    然而,今夜的空气中多了一丝诡异的味道——浓烈、刺鼻,像是汗水与皮革的混合体,钻进鼻腔,撩拨着神经。

    凌泽走了过来,身形高大,军装紧贴着他那鼓胀的肌肉,线条硬朗如刀刻。他的步伐沉稳,眼神深邃如渊,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

    他是新来的心理教官,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威压。“休息够了?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磁性,像是一根无形的针,刺进俞风城的耳膜。俞风城皱眉,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白新羽懒洋洋地应道:“教官,这大半夜的,还折腾啥?”凌泽没理他,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金属喷管,轻轻一按,一股无色雾气喷出,弥漫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那气味浓烈而熟悉,像是霍乔——俞风城舅舅——训练后留下的汗臭,混着烟草与火药的余韵。

    俞风城鼻翼一颤,心跳猛地加速,脑海中闪过童年时霍乔扛着他时的画面,那滚烫的肌肉贴着他的脸,汗水滴落“小风,像个男人。”“吸气,放松。

    ”凌泽的声音柔和却不容抗拒,雾气钻进俞风城的鼻腔,顺着喉咙滑入肺腑。他的视线模糊,身体一沉,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拖住。

    白新羽也察觉不对,想起身,却发现双腿发软,低咒道:“操,这是什么鬼东西?”凌泽低笑,手指轻轻划过俞风城的肩膀,那触感粗糙而炽热,像极了霍乔的大手。

    俞风城低哼一声,胯下不由自主地一紧。“今晚,你们会梦见真正的自己。”凌泽呢喃,声音如丝绸般滑入耳膜,带着蛊惑的魔力。

    他转身离开,留下两人瘫坐在地,雾气弥漫,意识渐渐模糊。夜深,营房寂静,只有风声低啸。俞风城躺在床上,汗水浸湿了床单,肌肉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鼓动。

    他闭着眼,呼吸急促,像是被梦魇缠住。白新羽睡在旁边的床上,眉头紧皱,嘴角溢出一声低吟。

    凌泽的气味触媒在空气中发酵,低频音波从隐藏的设备中传出,震颤着他们的神经,将意志碾成碎片。训练场,雾气散去,俞风城猛地起身,眼神迷离。

    他看向白新羽,低吼道:“过来。”声音沙哑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白新羽一愣,却不由自主地爬过去,双膝触地,臀部微微翘起。

    他的肌肉绷紧,汗水顺着脊背滑落,像是献上的祭品。俞风城抓住他的腰,粗暴地撕开他的裤子,露出那紧实的臀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