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箫侧目望向时砚,乐呵呵的一笑。

    看吧,这恶婆娘说起人话来顺口的很。

    就是一副欠整治的身子骨。

    瞧着时夫人认了怂、一副求人办事的模样,萧箫视线往酥糖脸上一晃:

    “酥糖,你今日请的匠人为何进不了府?尤管家是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酥糖正站在一旁看好戏呢,被萧箫忽然一点名,立刻明白了萧箫的用意,急忙回道:

    “回大小姐的话,尤管家说,这是夫人的规定,说那些匠人是外男,不许他们进后院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些匠人是义伯侯府的长工,我就不明白了,为何那些匠人进得了义伯侯府,却不能进时府。”

    萧箫立刻用眼神给酥糖点个赞。

    忍着笑,萧箫望向时夫人:

    “要不婆母帮我同酥糖解释一下,为什么侯府的长工不能进时府干活?”

    时夫人就好似吃了一坨屎似的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再被萧箫这么一问。

    时夫人脸色“唰”的一下黑沉沉,额头青筋暴跳。

    咬牙切齿的愤恨模样,像极了那一坨屎在胃里直翻腾。

    奈何时瑞不绝于耳的“汪汪汪”痛呼声,时刻提醒着时夫人,现在必须要咽下那一坨屎。

    时夫人艰难的滚了滚喉头,对着身旁丫鬟吩咐道:

    “去告诉尤管家,以后二奶奶请来的匠人,一概不许阻拦入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