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箫垂目思忖起来。

    她要如何顺理成章的结束这场法事?

    既不能让大家坚信府中果真藏有妖物,又不能让这位钦天监道士察觉出异样。

    那就只能让大家以为,这位钦天监道士是个酒囊饭袋了。

    萧箫眼睫一抬,望向刚走上法台的道士,故意挑衅起来:

    “我听说道长前日就在府中布下阵法,而且听说此阵法可将邪祟一举拿下。”

    “道长,那阵法已经在府中布下两日,为何到现在还有妖物作祟一说?”

    “难道是道长布下的阵法丝毫没有用?”

    “亦或是,法器不认道长为主,道长只好故意说出这般托词,仅仅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而已?”

    话音一顿,萧箫一脸轻蔑的笑起来:

    “道长莫要因为自己是酒囊饭袋,就让我们时府上下百余人都跟着担惊受怕。”

    话一说完,在场众人几乎都纷纷交头接耳、小声议论起来。

    “二奶奶说的有理,道长做法事的架势瞧着挺厉害,可我们也没瞧见妖物的影子在哪里,尽是道长一人在自说自话。”

    “可道长是贵妃娘娘亲自出面,夫人才能从钦天监请来府中的,钦天监的道长怎么能是酒囊饭袋呢?”

    “钦天监的道长都是专门伺候皇室的,哪能轻易出面来时府里做法事?”

    “此话有理,看来钦天监也有水货混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众人议论纷纷,时夫人顿时一脸阴沉。

    道长是欣贵妃亲口点名的,想来欣贵妃用的很顺手,不可能没有真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