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招自欺欺人式的闭着眼,“……不太合身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没觉出不对劲儿?”

    “我脑子坏掉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细若蚊吟的一声,透着一股可怜劲儿。

    他脑子肯定是在星球相撞时被炸飞了,不然怎么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原主住得起七千万的房子,哪怕是租,一个月租金也六位数了。

    原主要这么富有,何必吊着那些富二代呢?

    牧睢淮没再为难他,路过衣柜时手被小野鬼用力攥紧捏了一下,原本目不斜视的牧睢淮停下脚步,在蔺招闭气凝神难以呼吸中打开了衣柜。

    刹那,一堆五颜六色的衣服映入牧睢淮的眼帘。

    “我把您的衣服都给捐了。”

    小野鬼气若游丝的声音飘进牧睢淮耳朵里。

    系统听着蔺招脑子里一溜顺的救救我,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看着柜子里花花绿绿的衣服,难得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天呐,它终于体会到尴尬到窒息是什么感觉了。

    牧睢淮笑笑,抬起下巴示意了下床上那件,“哪全捐了,这不是还给我留了件吗?”

    蔺招笑不出来,乖巧的被牧睢淮拉着走在行刑路上。

    洗浴间门没关,牧睢淮朝里面望了眼。

    蔺招看着里面橙子毛巾,炫彩牙杯,猫爪牙刷,强颜欢笑道:“我再给您买套新的牙具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认为这是你的房子吗?怎么不用原来的牙具,还换新的?”

    “脑子坏掉了嘛,觉得不符合我现在的审美了。”脑子坏掉了这几个字说多了,蔺招说的都自然了,从不好意思的羞愧已经应运自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