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坐下,周长富再也没有了之前游刃有余,笑语盈盈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说说吧,这是怎么回事。”连景山严肃道:“事到如今,你最好知道,你现在掺和进来的不是件小事,是命案。要是坦白,还能争取宽大处理。

    要是执迷不悟,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周长富脸色发白,嘴唇微抖。

    紧张的一个劲儿的眨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,我都说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连景山道:“那我问你,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废弃砖窑的?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知道,我家真的住的不远,小时候那砖窑还在正常运转,我们还去玩儿过。我们家,还在他们家买过砖。”

    “那租下砖窑呢,真是为了开密室逃脱?”

    这下周长富不敢瞎说了。

    坐警车回来的这一路,他都在后悔。

    俗话说做戏做全套,果然是有道理的。他觉得自己这次,栽就栽在没有做全套上。要是他对密室逃脱的了解能再多一些,不就能糊弄过去吗?

    周长富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是,不是开密室逃脱。密室逃脱那是年轻人玩儿的,我根本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是帮人租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周长富说:“丽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