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老祖和明寂已死。

    公良闻通红的眸子骤然一沉,咬牙道:“把墨家那块破牌匾给我拆了!”

    家仆们不敢怠慢。

    他们七手八脚地爬上门楼,将那块挂了百年的“墨府”匾额卸下来,重重砸在地上。

    公良闻望着空荡荡的门楣,声音发颤:“去备木料,明日一早,就把‘公良府’的新匾挂上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事情彻底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各家老祖宽慰了一番公良闻,而后就带着人准备各自回家去了。

    “阿闻啊!”

    沈溯嘱咐道:“若是有何处理不了的事情,就遣人到沈家来找伯父,伯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
    公良闻感激道:“多谢沈伯父!”

    沈溯看了看空荡荡的公良家,叹息了一声道:“我见你这能用的人实在太少,还是给旁支去个信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实在不行,伯父也能借你一些人,暂且先应应急。”

    公良闻红着眼眶道:“晚辈如今属实独木难支,旁支那群人.....哎!他们与墨老贼蛇鼠一窝,晚辈怎敢叫他们......”

    沈溯抬手:“不必再说了!”

    他当场留下三位化神期的长老,暂时坐镇公良家,三位长老又留下了三百余人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可暂保公良家无恙。

    公良闻当场就要跪下,被沈溯拉住一顿好说,然后才哭着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