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望淳不言,婆子道:“大人这郎中还请吗?”

    袁望淳抿着嘴唇:“不敢劳烦夫人。”

    婆子依旧噙着笑:“既然大人没别的事,那老身就不打扰大人休息。大人在长廊外面跪了一夜,这到半夜风凉这是容易入人体,要是大人身子真的不舒服,大人也不要强忍着。

    大人毕竟是我们府里的贵客,要是带人在我们府里病了,长宁公主怪罪下来,老身怕也是担待不起的。”

    袁望淳怎么听这话心里都不舒服,最后故作轻松:“像我这种长年累月习武之人,又不是贵家大小姐,那又给一阵风就吹病了的。”

    婆子自然而然的接了过来:“大人这块可就不对了,我们三小姐也是自幼习武,平日里别说是山匪,就连是老虎都能打死一只。

    这几年也不病一回,就前些阵子贪玩淋了一阵雨,第二天就身子发起热症。”

    婆子说完,双手放在腰间前:“老身跟大人说这些做什么,大人先吃饭吧,老身就不打扰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袁望淳等人走后,记得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摔,江北治刚好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师傅。”袁望淳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江北治坐在凳子上面,面色也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“师傅,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查案,谁知道这长宁公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。”

    江北治看了一眼门外,袁望淳紧忙闭着嘴。

    夜里,袁望淳走在长淮大街上,到了揽月楼门口,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揽月楼老鸨看见袁望淳一身官袍,又想起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事,老鸨给那几个小娘子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几个小娘子纷纷躲过头,不着意的避开袁望淳。

    老鸨看着袁望淳越走越近,走到了跟前两人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老鸨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笑道:“这位官爷好生的面孔,瞧官爷这身打扮气宇不凡,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。你们几个还不过来伺候好官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