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，仿佛镜花水月。
她今天太过疲累，情绪又大起大落，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。
去医院做了检查之后，医生说无甚大碍，胎儿体型正在长大，所以腹部偶有疼痛也是正常。
交代她好好休息，不要太过劳累，情绪不能太过激动。
回家途中，沈默言分外沉默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墨清尘明显感觉到他不太对劲。
沈默言不语，她也没有再问，趴在车上又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自从怀孕之后，墨清尘除非在情绪极坏的情况下才会失眠，其他时候都跟瞌睡虫上身一样，闭上眼就能睡着。
睡梦中，她的脸上有湿湿的凉意，好像听到了沈默言声音低沉在说‘对不起’。
睁开眼睛，车已经停下来。
沈默言正望着她，眼眶潮湿，双眸尽是雾气。
墨清尘心中一紧，开口问道：
“你怎么了？”
沈默言摇头，一滴眼泪落下来，伸手解开安全带，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，把脸埋进她的颈窝。
“清尘，从前对不起……”
墨清尘微微愣住，轻声说道：“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。”
“不是，不是的。”沈默言摇头，声音沙哑，“医生检查的时候，我看到他的小心脏那么有力的跳动，我从来不知道孩子在母亲肚子里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语无伦次，墨清尘却听懂了。
她今天太过疲累，情绪又大起大落，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。
去医院做了检查之后，医生说无甚大碍，胎儿体型正在长大，所以腹部偶有疼痛也是正常。
交代她好好休息，不要太过劳累，情绪不能太过激动。
回家途中，沈默言分外沉默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墨清尘明显感觉到他不太对劲。
沈默言不语，她也没有再问，趴在车上又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自从怀孕之后，墨清尘除非在情绪极坏的情况下才会失眠，其他时候都跟瞌睡虫上身一样，闭上眼就能睡着。
睡梦中，她的脸上有湿湿的凉意，好像听到了沈默言声音低沉在说‘对不起’。
睁开眼睛，车已经停下来。
沈默言正望着她，眼眶潮湿，双眸尽是雾气。
墨清尘心中一紧，开口问道：
“你怎么了？”
沈默言摇头，一滴眼泪落下来，伸手解开安全带，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，把脸埋进她的颈窝。
“清尘，从前对不起……”
墨清尘微微愣住，轻声说道：“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。”
“不是，不是的。”沈默言摇头，声音沙哑，“医生检查的时候，我看到他的小心脏那么有力的跳动，我从来不知道孩子在母亲肚子里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语无伦次，墨清尘却听懂了。